“你!”郑道长惊怒不已,“贫道乃玄阳观观主,就算有错也该有天师盟裁夺,你凭什么擅作主张?”
凌相若和易玹真是“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”,面对郑道长的质问,她直接怼他一句:“那你去天师盟告我就是了。”
郑道长被她气得呼吸都重了几分,te:':'d-i这种情况他怎么去天师盟告她?
卑鄙!
“这就叫天理循环果报不爽。”堂主幸灾乐祸道,“嘿……咳咳,你拿本座当替死鬼,自己也终究逃不了一死!”
郑道长怒骂道:“你以为你能活着出去?”
堂主还真不担心,在得知凌相若的身份后,他就猜到了易玹的身份。这么重大的案子,别说不是发生在华亭县易玹无法越俎代
庖,就算发生在华亭县,易玹也不敢轻易判决,定然是移交上司甚至京城。
在判决出来之前,他可不得好好活着么?
郑道长见他小人得志的表情,心中更恨,而在看见凌相若向他走来时,不由得挣扎起来。
他几十年的修行怎么能毁于此处?他不甘心!
他不断念咒企图借“阴兵”反击,然而他的法术却没有任何感应。
“可恶的九子封天阵!”郑道长心中大恨。
人要倒霉起来,真是全天下都跟他作对!
凌相若不与他废话,直接抬掌轰在了他的丹田,灵力疯狂涌入直接摧毁了他的丹田和经脉,废了他的修为。
郑道长惨叫一声,昏迷过去。没有修为傍身,他很快就会被以往犯下的罪孽反噬,生不如死,最后凄惨死去。
堂主看的眼皮直抖,哪怕他心中“有恃无恐”,此时也不由自主地恐惧起来。
但易玹并没有轻易放过他,继续审问道:“将你们无忧长生堂作案手段以及收买的同谋如实供出。”
堂主自是“供认不讳”,不仅作案手段和同谋名单详细描述了出来,还主动将具体的行贿金额也一一报出。
原来他们的敛财手段除了“拉人头”和压榨能力不足的“废物”成员外,还有将炼制的丹药高价贩卖给大户——当然这种丹药吃不
死人,却也没什么疗效,就是骗钱用的。毕竟炼丹成本高,能糊弄就糊弄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