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。”
刘能点头。
“文鹿书院的精神内核，来来回回，改了好多次，终于在百年前，彻底定下了。”
有衣冠楚楚的老人，面带唏嘘之色，为了这一句，文鹿书院内部之中，可是经历了很多场铁血清洗，极为残酷。
“这么多年来，我们也是一直遵照着这个规则行事的。”
“可喜可贺啊。”
诸多教习，纷纷回应，自此文鹿书院风平浪静，安稳的渡过了百年，真是一桩天大喜事。
“诸位，都是知识渊博的人，我要问一句，晋国的彻底衰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。”
来之前，做过功课的谢安，听着这恶心话，心中已是雷霆滚荡了，略带强硬的反问了一句。
“自然是百……”
在场之人，都是文鹿书院几十年的老伙计了，对于书院的历史，并不陌生。
一瞬间，书院百年的脉络，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。
百年前，晋国还未如此的衰落，文鹿书院的荣光，堪称耀眼。
那是书院的精神核心是“我辈忠肝义胆，绝不吝一腔热血”。
心中有信仰，书院的人学成之后，一腔热血不凉，纷纷投入了边疆战局，依靠着这群忠义之士，即便是七霸国，也不敢太过的压迫。
但不知何时，这种捐躯赴国难的精神消亡了。
这种变化的开始，就是百年前，文鹿书院精神内核的变化，成了“上下尊卑，皆有定数”。
六百年前，晋国出现了一名战神，攻无不克战无不胜，七霸国的雄关，在他面前如纸糊的，简直是摧枯拉朽。
那位战神最辉煌时，更是差一点，就将七霸国的强权给践踏在脚下。
可惜，那时主帅无用，判断失误，竟让战神撤退。
上下尊卑，不可反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