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清欢脸色片刻的怔然，他……是在试探她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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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言商没想到这女人还挺有趣的，嘴上说着喜欢，可内心却十分抗拒他。
表里不一，想做演技派但缺了点火候。
在那片刻的安静后，尹清欢立刻挤出抹并不好看的笑，说道：“戚总，我那是惊喜呢，你太突然了。”
她说完这话，就感觉到脸颊划过暖意。
是男人温热的指腹抚上她的眉目，彼此的距离不过厘米之间，看着戚言商近在咫尺的容颜，尹清欢只觉一股冷意蹿上心头。
“尹小姐，你还真不差。”
之前的确是低估她了，看来他得重新考虑考虑，她之前的提议了。
尹清欢嘴角的笑意僵了僵，姣好的眉目微微蹙了蹙。
不差……他指哪方面？
……
看着车子离去，尹清欢站在原地，久久没有反应。
戚言商刚才的话，到底是什么意思呢？
抚上唇瓣，仿佛唇上还留有那个男人的气息，末了，尹清欢自嘲的笑了笑。
真替以前的自己不值，十年的执念，于他而言，什么都不是。
戚言商，你知不知道那个爱了你十年的乔语诺，已经死了。甚至现在，连尸首都找不到。
如果有一天，她的尸首被找到了，真想看看这个男人会是什么样。
会心疼，会难过吗？
还是会因为终于可以永远甩掉这个缠人精而高兴呢？
她没有再让自己想下去，想得多，心里的苦涩也就多一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