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纵然他们强求你不对,也不是你可以玩失踪的借口,明日就给我回家去。态度好些,妈妈最近哮喘犯了,别给她惹不痛快。”

    信坊一听母亲生病,闷闷地答应了。

    藤原不再耽搁,知道他最近还在配合明星办音乐巡演,说,“明天就是溥仪的接待庆典,你也别上街乱跑,尽量避开。我一会儿还有个会要开,先走。”

    信坊从楼道里追了出来,下到平层,“哥!”可真到了眼前,他支支吾吾,又说不出什么话。

    藤原不耐烦地打断了他,“你当然能做你喜欢的事,你的兴趣,你的工作,我都不会g涉,可是信坊,不要忘了家里,不要忘了妈妈。

    “那我的婚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替你解释。”他拧着眉,淡道,“你和千代子,的确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信坊被这一记闷雷定在当场。

    第二日清晨,为迎接那艘载着满洲国皇帝和天照大神三器的,还在海岸的船来,一众官员将领天未亮便起床,士兵也是换上礼装,抚平衣褶,就等发号施令去演一场全国关注的大政治戏。

    按这种大型接演规定,内阁陆海军这些朝中重臣和皇室成员都在,所有近身的指挥官必须卸防,除装饰配件,不留任何武器。

    他才睡三小时起身,接了个家里的电话,换好衣服从盥洗室出来,大岛要往藤原信岩的牛皮枪套里换配礼宾枪。

    他打了个哈欠,拿上白手套对一脸兢兢业业的大岛说,“我自己来吧,你先去吃早饭。”

    溥仪甫一下船,与高松g0ng一同到临港车站去坐火车。

    天皇裕仁则在内阁的呵护陪同下,在东京车站3号站台等候,八辆摩托车开道,两辆皇室专用汽车在中,一辆内阁书记长官用车,六辆摩托车扫尾巴,大张旗鼓去往日本皇室旧寓所,赤坂离g0ng。

    仪仗队所及之处皆封锁,两道人员拿着日本小旗挥舞呐喊,一时万里空巷。

    沿途安排了大量军列和仪仗队接送,藤原信岩所在的装甲部队开进这只浩浩荡荡的队伍时,路边的那些人摩拳擦掌不错,不仅有群众,还有记者媒T的照相灯,天皇和溥仪隔着玻璃招了招手。

    最接近天神的一次,可谓热闹鼎沸至极。

    太yAn正当头高照。

    指挥官的命令还需得穿破装甲的沉闷噪音、和这些能淹没一切的,振聋发聩的人声。

    初冬天,藤原信岩骑于马上,热汗淋漓,嗓子刀刮过一般刺疼。?

    ——“敬-礼!”